了太子身上,也不想管了,直接端茶送客。

大妃哪里肯走,当场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,扬言要去地下陪女儿。

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命妇,让人叉出去就完了,偏她是达尔汗亲王的大妃,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拿她怎样。

皇上处置苏迪雅尚且要带回去,就是不想扩大这件事的影响,郝如月正是摸准了皇上的脉,才拿眼前这个泼妇没辙。

对方大约也是吃定了这一点,才敢求到太后和自己面前。

真是头疼。

抬眼见太后的脸由红变紫,由紫变白,郝如月很能理解。

要是她娘家的女眷在外头撒泼打滚,自己恐怕也是这样一副想找地缝儿的表情。

她还年轻,太后却是有了些年纪,又正处在要命的更年期,郝如月很怕太后气出个什么好歹来。

“怎么大妃一个人来的,郡主呢?她是什么意思?”郝如月不胜其烦,忽然想起没见到当事人。

话音才落,大妃的哭声渐渐止住,眼神下意识有些闪躲: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苏迪雅病了,病得起不来身。”

认真观察大妃脸上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,郝如月勾唇:“那就把人抬来,本宫有几句话要问她。”

大妃这回不再闪躲,当场急了:“皇后娘娘,苏迪雅病得起不来身,您有什么话问臣妇也是一样的。

郝如月站起身,对太后说:“皇额娘,您看见了,不是臣妾不想管。”是大妃母女不配合。

太后气得脸都绿了,问也不问大妃的意思,吩咐抬人。

结果人根本不是抬来的,而是自己走来的。

苏迪雅没病,不过是让达尔汗亲王关起来了,准备随圣驾回宫。

出了这么大的事,连自己身边的护卫都牵扯上了,达尔汗亲王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。

东窗事发,达尔汗亲王气得不轻,大妃哭成泪人,太后烦心不已,当事人却是一副心愿达成的释然模样:“皇后娘娘想问什么尽管问,臣妾定然知无不言。”

还没正式册封,已然自称“臣妾”了,郝如月还有什么可问的:“恭喜了。”

苏迪雅冷笑:“没什么好恭喜的,若臣妾当年不曾生病,慧妃之位本来就该是臣妾的。”

郝如月:那是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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